“大的就在我们学校,比我们高一届,小的跟苏婶同校同专业,也比我们高一届。”她说完赶紧喊停:“别再问了,他俩都没找对象的意思,苏婶也没催过,我也不明白情况,再多的我可不说了,免得他俩怪我。”
古长安坐在从西北开往京城的火车上,嘴角忍不住一直上翘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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